心脑梗塞病魔的“中医杀手”

——专访中医之家著名老中医宋少杰夫妇及徒弟

    2019年8月5日 记者凌利平 云南

    古人云：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不为良医，传扬良医。

    昆明市五华区经典双城生活广场C区的高楼里隐居着几位心脑梗塞病魔的中医“杀手”，他们的中医馆虽然位置较偏、不临街面，但依然门庭若市，求医问药的人需要提前一天排队领号才能在第二天得到诊治（其中95%都是来治疗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他们便是云南著名的李派中医的忠实传人宋少杰大夫及宋楠楠、田虹、聂芝兰、顾旖旎等徒弟。

    一 “天”不随人愿 时势逼他弃学弃商从医

    宋少杰医生，男，1943年11月生，商贾世家。半岁时随父辈从山东维坊避乱千里迢迢来到云南昆明。

2019年6月7日，泰国皇室86岁大德高僧龙波布吉（左）千里迢迢来到昆明找宋少杰老中医（右）诊疗

    父辈起初从事布匹买卖。来昆明后，父亲宋力文、伯父宋力武与三舅刘晓良、五舅刘晓参合力在西坝村37号开办了“德成织布厂”，厂里有40多台织布机，100多名工人。当时因战争影响，布匹很是紧缺，“德成织布厂”一开办便生意兴隆。宋氏家族跃居云南商界名流。

    李继昌先生(1879~1982年)、李幼昌先生（1918-1991）父子，出身中医世家，乃明末著名中医学家李中梓亲堂弟兄李之梓后裔，此支系因明末避乱从江苏南汇迁徙云南昆明落籍。李继昌、李幼昌先生父子系云南李派中医的忠实传承人，且父子二人受法国人影响，在传承中医的同时兼修西医，德术很高，在云南医界名望很大。

前排从左至右：施庚医生、俞跃洋药剂师、宋嘉清主管药刘师、宋少杰医生

宋楠楠医生、何利琴理疗师、李艳萍针灸理疗主治医师

    后排从左至右：吴楠药剂师、张琛滟药剂师、罗先华药剂师

    宋力文经理与李幼昌医生闲暇时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看戏”，二人时常在戏园子挨座品茗听戏，成为好友。

    1960年，少年宋少杰初中毕业。因饱受“资本家后代”在学校所受的种种伤害，再也不想去上学了，而此时宋刘家族的“德成织布厂”早已被“公私合营”，家境江河日下。

    宋力文经理深思之后，认为医传千古，决定让孩子宋少杰跟名医好友李幼昌及其父亲李继昌先生去学中医。就这样，少年宋少杰遵从父命，拜在云南著名李派中医门下学医。

    此时（1960年），师爷李继昌已是81岁高龄，已从盘龙区人民医院院长的位子上退休，居住于昆明市道义街（又名“扁担街”）家中。因为德术甚高，退休后荣任盘龙区人民医院“名誉院长”，还担任云南省政协委员。政府部门给他家中安装了一部电话机，以便相关患者看病之需。

    师父李幼昌正值壮年（42岁），在昆明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担任中医科科长。

    宋少杰被师父安排在家中居住，一边照顾师爷的生活起居，一边晚上跟师父（下班）、白天跟师爷学习中医。在师父及师爷的指导下，先后背诵了《三字经》、《医学三字经》、《增广贤文》、《汤头歌》，熟读了《药性赋》、《伤寒论》、《金匮要略》、《温病》等医学名著。

    “宋少杰中医馆”门前排队等待看病的人们

    有人上门找师爷看病时，宋少杰就在一旁做病情及处方记录，病人走后师爷就为其讲该病人的病理、所开处方的药理及配伍之道；晚上师父下班后会给他讲习白天在医院所遇到病人的病情、处方及用药情况。

    由于名师手把手的教导，加之自身学习刻苦用功，1965年，宋少杰顺利考过了“医士”资格（助理医生），但仍然跟随李继昌、李幼昌先生父子学习。

    二 风云突变  玉溪五年为避难

    1966年，亘古未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到1968年时已愈演愈烈，疯狂至极。人不能提反对意见，不能说领导“坏话”（批评的语言）。因为一句话说的不对都可能遭受批斗、判刑、甚至被殴打致残、致死。而且人伦

    尽丧，父子、母子、夫妻因为派系不同而互相揭发、争斗、反目成仇、断绝关系者比比皆是。

    1968年9月21日，宋少杰因替89岁的师爷李继昌担责（私下批评过林彪、江青）而被“革委会”抓了进去。进去之后，经常被吊打、批斗，肋骨被打断两根，受尽折磨……

    1968年12月22日，被关押折磨了92天的宋少杰被军管会政法组的孙国玉副组长解救出来，并送到100公里外的玉溪军分区加以保护。

    到玉溪军分区后，宋少杰靠行医谋生，除了给部队领导、战士看病外，还给地方百姓诊病。由于已跟随李老父子学医8年，功底扎实，很快便赢得了部队及地方患者的信赖，打出了一片天地。

    直到5年后的1973年，文革风潮渐退之时才敢重新回到昆明。

    三  回避大医院 隐居市内小厂中药房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国家民族带来了无尽的灾难和破坏，毕竟是不得人心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的热情和积极性都慢慢减退，甚至厌倦了。

    1973年，当文革还在苟延残喘时，而立之年的宋少杰医生回到了昆明。当时，凭着德高望重的李老师爷的社会关系，宋少杰医生完全可以进入国立大医院，但宋少杰坚决不去大医院，因为他嫌那些地方人多，派系严重，不自由。最后他选择了去西坝路的“昆明民族花边线带厂”卫生所一个小小的“中药房”栖身。

    由于宋少杰医生实践经验丰富，医术高超，这个小小的中药房迅速火了起来，宋少杰医生的名气也一天天增涨，许多单位如云南省轻工厅、纺织局、气象局、建材局、税务局等单位就请宋少杰医生为他们单位的特聘医生，定期到他们单位坐诊。

医馆总管曾曼云老中医（宋少杰老中医之妻）

    时到今日，找宋少杰医生看病的人都要排队等候，上至省市领导，下至普通百姓。遇到付不起诊费、药费的穷苦人家，就予以免除，有时遇到路远家贫的患者还给予路费资助了。继承和发扬了师父、师爷等老一辈中医“医者仁心”的优良风尚。

    有些享受过宋少杰医生免费诊疗的穷苦人家若干年后积攒了点钱，把原来免费的钱又送来。宋少杰医生深知穷苦人家攒一点钱不容易，一概拒收，并好言劝，使他们有尊严感。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民思想枷锁的日渐消逝，中医的“德术行天下”的自由精神也渐渐显露出来。

    1988年，宋少杰医生承包了“昆明民族花边线带厂”卫生所的中药房。

    四  回归本真 创办“宋少杰中医馆”

    中医绝对是一个靠“人品”和“才能”行走于江湖的行道，其最大的特点是：独立、自由，不愿受制于人。几千年来，中医是通过师徒、家族相传的方式延续传承下来的，只要出师之后就开以独立开门行医。

    六十岁以后的中医是其实践经验最丰富、医术最高超的时候，也是患者最信赖的时候。

    2004年，61岁的宋少杰医生退休后创办了“宋少杰中医馆”，回归了中医之原始本真——独立、自由。

高徒宋楠楠医生（穿白色短袖者）在为患者诊疗

    五  名医之经典病例

    1、九十年代初的一天清早，正直豁达的昆明市盘龙区某领导在昆明市青年路家门口被凶手用铁棍在头上打了一棍，脑浆都流出了。由于发现及时被紧急就近送往云南省红会医院，政府部门立即调集名医术高超的“精兵强将”组成三人医疗小组（成员为：西医外科专家赵忠良大夫，针灸专家管尊惠，推拿专家夏惠民）进行抢救，结果该领导的命被救下，换了一块头盖骨。但术后因为咳嗽，伤口迟迟愈合不了。这时该领导点名要求宋少杰医生诊治。这样三人医疗小组就变成四人医疗小组。

    宋少杰医生用了师传的“玉竹饮”（玉竹、麦冬、石斛、桑皮等配制）的方子，依据该领导的病情予以加减，结果三副药还没吃完就不咳嗽了。该领导现仍健在，时常到老宋医生医馆处聊天。

    2、朱总经理，男，今年65岁，云南玉溪人，祖籍北京，玉溪市某公司老总。12年前，即2007年6月中旬-7月中旬因心绞痛、心血管狭窄住院安了2个支架，一个心脏起搏器。出院后要服多种西药，结果服用6个月后便出现内出血，皮肤一但受到碰撞便会出现青紫，心率只有46，血压为50-80，身体乏力，情况非常不好。

    2008年5月，即出院10个月后偶然从一朋友得知昆明宋少杰老中医能看此病。这个朋友说：他的亲戚曾得过心梗方面的病就是找宋老看好的。听后，朱总立即慕名前往。

    宋老给朱总开了师传的“生脉饮”加味（配伍药），重用口芪200克。宋老明确告诉朱总，吃我的中药，就不要再吃医院开的西药了。

    朱总谨遵宋老的叮嘱，仅10副药下肚后心率便恢复到68-72（正常），血压恢复到80-130（正常），随着病情的不断好转，药量不断递减。现在朱总吃一个月药，休息两个月。11年来，朱总正常打理着公司，能少量喝酒、抽烟，走路有力，说话声音洪亮，有一种“返老还童”之感！

    采访中，朱总还说了一个他在“宋少杰医馆”看到的一个动人故事 。

    朱总说：我去看病时见到从景洪上来找宋老看心脏病的一对四、五十岁的农民夫妇，宋老给其看完后让他们抓10副药回家，结果这对农民夫妇只要抓3副。宋老问明原因后，原来是身上的钱除去路费后只够抓3副。于是宋老立即让医馆工作人员在附近开宾馆让这对农民夫妇住下来，并免费让吃了一个月的药，见病情明显好转后才让这对农民夫妇带了些药、给足路费回家，这对农民夫妇非常感动。

    1.2002年，玉溪市某单位干部王X平因胸闷、气短躺在玉溪中医院的病床上准备安支架。这时，其朋友打电话向宋少杰医生咨询，当时宋医生恰好在玉溪出诊，就快速赶到了某干部的病室。宋医生诊断后认为不需要安支架。结果该干部相信宋医生的诊断，坚持服用宋医生开的中药仅一个月病情便好转，可以正常工作了……随后，该干部又给宋医生介绍了其他类似疾病的患者，均得到较好的治疗。

    此病例系宋老向记者亲述，记者向该干部进行了电话采访核实。

    据宋老中医讲：……除国内患者外，还有泰国、新加坡、日本、新西兰、马来西来、意大利等国外的患者前来找宋老中医诊治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及其它疑难杂症，使中医名扬世界。

    六  名医之“劫”

    医患纠纷——几乎所有医生、名医都难免之“劫”。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播放了一部电视剧《老中医》，剧中的几个著名老中医几乎都无一例外地被敲诈勒索过。其中有的是因为老中医在治疗过程中有失误、不当的地方，有的是因为当事人不明药理病理，有的是遇到了无赖。

    1998年，宋少杰医生也遭遇了一劫。

    这是一个60余岁有心脏病、肝病的男患者。在宋少杰医生处就诊一两次后病情有所好转后再没来过。忽然有一天（129天后）听说该患者在某医院做手术后身故了，该医院向家属推责说是患者吃了宋少杰医生的中药有问题，把矛盾引向宋少杰医生。家属不明病理药理，就找宋少杰医生讨说法。此事历时两年时间，先后经两次尸检，对宋少杰医生所开中药进行专家论证，专家开了两次鉴定会，到2000年时最终认定：宋少杰医生无责任，此事终于平息下来。

    这件事虽然过去好久，但对一个医生来说还是有阴影难挥。

    通过这次无妄之劫，宋少杰医生及徒弟们行事更加谨小慎微，处处留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八  名医之传承 

    （一）爱子高徒宋楠楠（135770 23311），男，1976年10月生，系宋少杰老中医和曾曼云老中医夫妇的爱子，是一位难得的中西医兼备的医生。

    其母曾曼云，1950年5月生。1972年跟随昆明著名的姚派中医传人赵伯伦、黄树磊老中医学习；1975年跟随李派中医传人李幼昌老中医学习；1977-1982年于云南省中医学院上学，中医水平也十分了得。2000年从昆明卷烟厂卫生所副所长的职位上退休，现在家主要照料宋老的起居及医馆事务和家务。

    宋楠楠七、八岁时在父母的要求下开始背诵中医《汤头歌诀》，接受中医熏陶。曾跟着父母多次拜见过父母的老师云南名医李继昌、李幼昌父子。

    1995年，宋楠楠考入昆明医学院西医临床专业；2000年分配到西山区人民医院外科；2012年在其西医医术日渐成熟的时候毅然辞职跟父亲学中医。主要原因是：父母亲年纪都大了，父亲还带了几个徒弟，而宋家自家本身不能让这可传千古的中医后继无人。

    宋楠楠是一个知道中西医各自的所长，能把中西医有机结合，给患者以最佳治疗方案的医生。

    现选几个有代表性的病案记录如下：

    1.丰诗良先生，云南景东县人，今年55岁（电话182 8796 7686；136194 98142）。2008年、2010年、2014年，丰先生因心梗在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做过三手术，安装了5个支架。到2016年时支架也开始堵了（西医对血管堵有办法，支架堵则无招），心率只有50-60，走路要人扶，因此棺材都准备好了。

    谁知在丰先生无视生死，于2016年10月“畅游”丽江山水时偶然结识了丽江木府上班的一个工作人员。交谈中该工作人员说他以前也得过冠心病，医院检查后说要安装“心脏起搏器”。这时他听一个朋支说“昆明宋少杰中医馆”用中草药能治此病，于是就慕名前往，结果仅吃了半年宋楠楠医生开的中药便恢复正常。

    丰先生听闻后眼前一亮，立即赶往昆明找宋楠楠医生诊治。由于丰先生的病情比较严重，宋楠楠医生依所据父亲传授的方子在配药时加了一味中药——麝香。

    此后，丰先生不再吃原来的西药，只吃宋楠楠医生开的中药，结果才吃了一个星期便可以独立走路、爬山了，只是不能干重体力活。

    现在丰先生还在坚持服宋楠楠医生的中药，药量明显减少，每星期喝一副。

    此病例系宋楠楠医生提供后，记者亲自打电话向丰先生详细核实，电话中丰先生称赞宋楠楠医生为“神医”！

2019年6月27日，红光满面康复的丰诗良先生手把弃置一边的棺材称赞宋楠楠医生为“医术精湛”

    2、2018年初，杨双存先生，今年51岁，昆明市人（139876 72156）。2017年10月到2018年12月先后脑梗四次，都是因为爱喝酒、吃油脂性食物引发。病发时手脚麻木、走不了路，说话也有些吃力。四次均是找到宋楠楠医生开中药治疗，同时加上中医馆宋楠楠医生之妻李艳萍医生的针灸及何丽琼医生的推拿理疗，现已恢复正常，杨先生已能开车、正常做事情，但每天还在坚持吃宋医生开的中药。

    此病例由宋楠楠医生提供，记者进行了电话落实。

    1.丽江人谢女士，今年45岁（1860 8888181）。以前生过两个孩子，老大（女孩）今年24岁，老二（男孩）今年18岁。三、四年前谢女士离婚后重新组成一个新的家庭，还想要一个孩子，但两次怀胎至70天左右时就胎停了……

    多年前，谢女士的母亲因有心脏病而慕名找宋楠楠医生治疗过，感觉疗效不错。谢女士因陪同母亲看病而认识了宋楠楠医生，于是在2017年7月时决定让宋医生把自己不能怀孩子的事情也看一下。宋医生诊断后认为是“气血不足”所致，采用口芪、香附、固脂等中药调理四个月后谢女士月经正常，面色红润，心跳达到72次每分钟，随即就怀上一男孩，现小男孩已1岁零7个月。

    随后，谢女士又将与其有同样症状的闺蜜和一个妇女介绍给宋医生诊治。现其闺蜜已生下一个小孩，该闺蜜说改天好不定要上昆明感谢一下宋医生；另一个妇女也怀孕了。

    谢女士的病例由宋医生向记者提供；谢女士母亲看心脏病及其闺蜜、另一个妇女不孕之病例由谢女士在电话中向记者亲述。

    1.周先生，男，41岁，昆明市西山区人（电话：13888 760465）。2018年11月23日，周先生突感头痛、昏迷，被120急救车送往“博雅医院”，后又转到“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2018年11月28日出院时站立不稳，走路要人扶，说话不清晰，吞咽功能差。住院15天，花去2万余元。住院病历显示病情为：左小脑、脑干梗塞。出院后医嘱以后要终身服几种西药，每月西药费约需3000-4000元。

    出院后周先生在家连小孩都抱不了，更无法工作，经济压力又大，呆在家里情绪很是低落。

    出院后经亲戚介绍，2018年12月初周先生来到“宋少杰中医馆”找宋楠楠医生进行治疗。宋医生根据周先生的具体病情对症下药，起初因为周先生西药、中药一起服，心率较慢，效果不明显。

    宋医生认为中药、西药有冲突，建议周先生停掉西药。但是停掉西药会不会出问题？

    周先生和家人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决定暂停服用西药。结果效果很明显，心率慢慢上来了，人也有了力气。坚持服药5个月，同时由中医馆的李艳萍医生施以针灸、何丽琼医生的推拿理疗，周先生感觉自己身体已基本复原，5月初便回归原单位上班去了。  

    在“宋少杰中医馆”的这5个月的治疗中，周先生说：他总共花费了约7000元不到，连声称赞该中医馆医术高，医德好！

    此病例由宋医生简述后，记者电话对周先生进行了详细采访所得。

    5、2019年7月25日-29日，受泰国皇室的邀请，宋楠楠医生乘飞机去泰国为皇室成员医病。

    (二）高徒田虹，男，50岁，昆明盘龙区中医院副主任医师。

    (三）高徒聂芝兰，女，37岁，昆明圣爱中医馆主治医师。

    (四）高徒顾旖旎，女，1985年10月出生， 助理医师。毕业于云南中医学院药学系。毕业后深受宋少杰恩师的影响，喜迷中医，放弃毕业后可到家乡行政事业单位工作和圣爱中医馆高薪管理岗位工作的机会，以师承方式跟宋少杰老中医临床学习中医十余年，倍受老师精心培养、指点迷津。牢固掌握了中医基础知识，深入研读领悟了《伤寒论》、《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温病条辨》等各大中医经典，并在临床上得到恩师指导，临床经验不断提升。

    2012年，顾旖旎的父亲患有心脏冠状动脉狭窄，多条血管堵塞，严重的堵塞已达85%以上，伴有心肌扩大、高血压、胸痛、胸闷等症，得益于恩师的临床指导，一年时间父亲的病竟然痊愈，在双颞ct显示血管未见堵塞，心脏彩超形态正常，被西医惊叹为奇迹；

    2014年10月，顾旖旎的奶奶15年前心脏搭桥后的血管被查出再次重度堵塞95%以上，剧烈心绞痛的奶奶被西医当场下了“死亡判决书”，要求回家观察病情，准备料理后事。经恩师指导治疗后，奶奶的心绞痛得到有效缓解和控制，奶奶得以健康生活。

    顾旖旎医生在工作中兢兢业业，耐心对待每位患者，秉承发扬恩师的医德医风，不断提高学术及临床水平，现在恩师指导下能看诊，擅长于诊治冠心病，心肌缺血（供血不足），高血压，顽固性头痛、失眠，中风后遗症，高脂血症，消化系统及妇科疾病。

    (五）高徒施庚，男，1988年11月生，中医助理医师。2012年跟随宋老学习至今，深受恩师言传身教，励志成为一名中医事业的传播者和践行者。深感对于年轻的中医求学者来说，若没有老一辈的倾囊相授，很难为良医！跟随宋老学习至今7年来，能把把恩师心得、经验与书本融会贯通，受益匪浅。

    施庚医师认为：中医疾病的成因多为六淫致病和七情所伤，疾病的本质不外乎寒热虚实。治病应辨病审因，因人，因时，因地，因量，随症而治。

    记者问：为什么李派中医在治疗心脑血管的疾病方面有特长？

    宋老说：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是富贵病，主要是营养过剩，运动量太少导致的。四十多年前，当人们吃不饱时百姓中很少有此种病，但在豪门望族中这种病就很多，后来因为生活条件普遍好了，百姓中此病也多了起来。

    李派中医在明代时有人在皇宫中行医，因此对此富贵病几百年前就有研究，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了。

    国家强调：中医药是中华文明瑰宝，是5000多年文明的结晶，在全民健康中应该更好发挥作用。

    愿宋少杰、曾曼云老中医及徒弟继往开来、兼容并蓄，将李派中医发扬光大，造福国内外更多的患者。

中华报导网： 理乾 符敏

北风 路信

编辑： 雨霏

2019年5月-7月

责任编辑：小北